2009年12月21日星期一

无奈...

曾在假期前夸下海口,说在假期实习期间要施行一连串的计划,包括读几本书籍;继续写blog;健身....但却被一个学长波冷水说:不可能施行的啦!当时以坚定的口吻回答:我做给你看!结果如今实习已迈入尾期,回首过去,得个“忙”字,不仅为将来牧会打个冷震,对于以后的进修,是否因牧会的忙碌而无奈放弃?忙了一整天晚上回来,是否还有“好心情”来读公共神学,真的要下一百万个决心才可。可是对于事奉所面对的无奈,只能在夜里承受...

2009年10月8日星期四

15Malaysia:Halal之吾爱马来人

有一天晚上,当笔者驾车时,前面的红绿灯出现严重的堵车,原来是红绿灯失常,导致我方的道路无法前进。正当笔者在车上抱怨的同时,车流突然可以前进了,原来有一个好心人士正在指示车辆,好让被阻塞的车辆可以通过,正当笔者经过那位善心人士时,是马来人。噢顺便提一下当时正下着雨。这个画面让笔者回忆以前小时候与妈妈出门,在“帕车”的时候不知如何车辆滑入了沟渠,也是一群的马来同胞合力将我们“抬上来”。又有一次,也是小时候,笔者一家人乘车旅行半路抛锚,原本爸爸想向马来村庄的家户借电话求救,结果一家人被邀请与他们共度了丰富的一餐。
不知曾几何时,开始与马来同胞越来越疏离,是自身的优越感?是朋友的影响?是负面的新闻?是种族间的差异?
在短片“Halal”中导演以一种另类及搞笑的手法向观众展示马来同胞的宗教文化背景。“Halal”一词经常出现在我们生活当中但却经常被我们忽略,就因为它不管我们的事?就因为这是马来人的“家事”,所以我们就不必过问?看了此短片笔者发现“Halal”就像动物保护协会,防止动物在痛苦的情况被宰杀(当然背后还有其他宗教元素)。了解到这点有何益处呢?笔者认为益处可大了,至少观众已经在了解马来同胞的努力上踏出第一步。
其实,在、要提倡“一个马来西亚”何须大费周章,只求在最小的事上看见彼此的好。这样当彼此可以放下成见,放下优越感,认识彼此时,自然可以成为朋友。朋友有难,岂不拔刀相助?吾爱马来人,要成为他们的朋友就需要更多的爱和谦虚,朋友你愿意吗?

政教分离是个神话?

作者在最后仍然故作玄虚,没有为自己所提出的问题提供一个答案,给读者留下很多想象的空间,到底“政”与“教”该不该分离?在这里的“教”是指向基督教,还是广义的宗教?
作者钟志邦以新加坡的例子来描述新加坡政府如何在政策上坚持政与教分离并且付之行动,新加坡成功将政与教划清界线;作者也利用了一些例子来描述政与教是可以合一的:其中有韩国的“民众神学”是一个正面的例子,并在韩国历史的民主进程做出一定的贡献。当然政教合一也有一些负面的例子:黑暗时期的天主教就是在政教合一中变质成权利的俘虏。
这样看来政教合一或分离都有其利与弊了!现今教会深受改革派的影响并且有之前历史(黑暗时期)为鉴,一路来教会都对政教合一采取“闭口不谈”的态度(至少笔者是进入神学院才接触这样“新鲜”的课题),直到近期“公共神学”的崛起,政教课题才开始又被翻炒。笔者在政教分离或合一之间徘徊不定,一方面担心“有心人”以政教合一的理由来成就自己的私心(或者一开始的理念是高尚的但不代表得到权利后就不会“变质”);另一方面教会如果只封闭于教会的四面墙,笔者担心教会会与世界脱节而失去“光和盐”的作用。
笔者处于两难之中,是否可以将两下结合起来,使之成为“分而不离”的境界?神要以色列民分别为圣,但却要他们进入迦南;耶稣也为门徒祷告使他们不属世界,但却差派他们进入世界。
在大马的情况,政府与伊斯兰教是分不开的,所以当我们不赞同他们所提倡的回教国理念时,岂不是也自打嘴巴?当我们提倡政教应该合一时,我们是否也间接认同他们的作法了?当然我们可以说怎能以其他宗教与基督教相提并论,但执行出来可是活生生的“人”,并不担保“人”在权利的冲击下是否能保持清醒?
这样看来“权利”岂不是基督徒(或是全人类)的绊脚石了?尼布尔(Niebuhr)提到在属世的环境当中(corporate)是需要权利(power)来掌控整个大局的,而这就需要一些的力量资源(force), 例如军事力量(military);但如果我们应用耶稣的原则:“做领袖的就必须做仆人”,这样的架构在世俗社会是否行得通?
对于上述的问题,笔者仍在探讨当中,笔者在于此课题仍处小学阶段,所提出的问题希望与大家共勉之!

2009年9月18日星期五

敌基督???


拜三上会督的课时,谈及教会合一的课题(ecumenism), 对于此课题,笔者特感兴趣,因为这也是笔者的专文题目,然而会督却在最后做了一个结论,令笔者大吃一惊,不只是吃惊,是心中呐喊,是心灵的震撼。超宗派运动(ecumenism)在二战后兴起至今,从各教会提倡教会间的合一,到进入社会(intergral mission), 超宗教间的对话(inter-faith), 以后会发展成什么地步。会督画了一个进程表:
ecumenism---intergral mission---inter-faith-----one world one faith---???Antichrist???
对于这样的一个结局,笔者真的吓了一跳,但却是圣经中的预言(约壹1:18)。
当教会不断标榜“进入社会”同时,是否也把基督教信仰的独特性也妥协了? 当基督教进入公共领域的时候,是否是为了达到某种共识或认同吗?入世却不属世,这道理太难了!基督教走到最后,是否会产生“敌基督”呢?
笔者认为很好的教导是必须和必要的,很多时候教会一知半解的,对自己的立场模糊时,就会给“那恶者”留地步,而产生了可悲的结局。(再次原谅笔者的小信)

2009年9月17日星期四

电影的反思


电影是属世的?对于有些人这样的说法,笔者也只能感概他们以太狭窄的心胸看待基督教信仰了。然而,这些人的看法也不是毫无益处的,因为有些电影的确苦毒不少的人。笔者认为电影是中性的,其关键在于观赏电影的人。梅智理在此文中提供电影爱好者一些原则,好让观赏电影不只是一种的娱乐而已,也可以是一种深入的生活反思。笔者是电影发烧友,对于新上映的电影都有关注,然而笔者发现自己只停留在感官上的刺激以及抒发压力而已,所以选择的电影都是动作片,喜剧,里面充满了爆炸场面罢了。此文给笔者当头一棒,笔者应该从感官的刺激升华到心灵上的震撼,这样才值回十零吉的戏票。
作者在此解释了电影中好与坏的成分,观众必须懂得分辨:


色情VS感官和情感的表达
宣传VS信念
琐碎小事VS日常生活的重要意义
煽情VS真实的情感


其中作者定义色情(pornography)为:过分强调人的兽性或人原始的情感、情欲,以致遮盖了其他应该注意的重点。并且作者指Mel Gibson 的《基督受难曲》包含太多的色情成分,以致观众太过被基督被残酷对待的情节吸引而妨碍观众更全面地认识福音。回想之前笔者曾经看过一次此片,虽然被基督受难的真实写照而大受感动,却不曾有冲动要看第二次,这可能就是此片太过注重感官刺激而忽略了心灵上的震撼吧。


对于将电影与神学结合的说法,笔者觉得见仁见智吧,毕竟现代人对有深度的电影还不太感兴趣(有多少有深度的电影能登上电影排行榜宝座?),而且市场上有深度的电影少之又少。然而对自己是一种很好的操练,尝试在看了一场电影后做些反思,毕竟电影还是现代人其中一种的潮流,如果能够透过电影能够与其他人对话,深化彼此间的思想,何尝不是好事?

2009年9月14日星期一

希伯来诗篇与中国诗经对人性的想象


李识昌的尝试将两下不同人文环境的经典文本摊开来,既中国的“诗经”和基督教经典“诗篇”,以探讨其中的共同点,在其中的内容思想进行对话。要做到这一点,身为基督徒应该抱持怎样的态度去看待非基督教的经典呢?圣经作为基督教绝对真理启示的经典是不容置疑的,面对其他宗教或文化的经典时,基督徒应该持有怎样的界线,好让基督徒可以在不妥协自己的信仰下,又可以进行开放的对话呢?笔者认为宗教间彼此的对话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这可以破除彼此间的隔膜,但前提是基督徒本身必须先对自己的信仰有一定的根基,否则信心动摇,得不偿失!
说是“对话”,就必须抛弃自身的优越感和排他性以便彼此可以从容地接纳对方。对于这方面,笔者还是有点顾虑,就如上文所提:对话者会否因此而妥协了信仰呢?回应自身的顾虑,笔者认为必须搞清楚对话的目的,对话是为了彼此间达到共识?还是在差异中互相尊重?笔者认为对话是互相尊重的途径,以破除彼此间的防卫以达到更深入的对话。但是还是回到对话者必须有一定的信仰根基,否则将玩火自焚!(原谅笔者的小信)
作者在此文当中巧妙地将圣经的诗篇与中国儒家的诗经中哀歌述说的“上帝”做个对照,以探讨人面对人生哀痛时,藉着哀歌表达人对上帝的回应。对于中国诗经中“天”的诠释,作者认为“天”拥有双重的意义,一是在天上的上帝,二是在地上的“天子”,既是在地上的掌权者;在诗经中有两种描述“天”的性质: “善”与“恶”,善的性质描述在天上帝而恶的性质则留给在地掌权的“天子”了。诗人在哀诗中切切表现出希望在地“天子”要学习在天的“上帝”治理国家。对于中国诗人将功归给上帝;罪归给“天子”的作法,笔者认为这样作法有点“属灵”,这也反应出华人文化尊师重道的优良传统,以致华人对“天”只有畏惧的成分而已。这给华人基督徒有一个反省,我们是否对神只有畏惧而已,以致我们不能以真实的感受面对神呢?
笔者认为诗经与诗篇最大的分别就是中国诗人在没有文本资料下猜测神(天)的本性,因而对“天”根据自身的文化划上等号;而希伯来诗人则有律法书(Torah)的文本根据来去了解神的属性,神的确主动活生生地呈现在希伯来历史中,以致在希伯来诗篇中添加了真实感。









专业精神VS专业主义

在阅读了梁家麟的文章之后,笔者深感同受。因为今年在一间城市教会实习,里面充满了年轻的专业人士,面对这些“经理”级数的会友,有时会后悔自己没有好好修成一个“世俗”的专业学士文凭,好让面对他们的时候没有被降级的自卑心理。现今教会信徒地教育水准不断提升是一件事实,每位信徒都在自己的专业领域上发挥功用,所以当一位牧师、传道甚至神学生到一间教会时,他必须预备心情被会友以“专业主义”的眼光来看待。
梁家麟所列出传道工作被专业化的原因:教会世俗化、平信徒神学教育的普及性、同工团队的多元化,也正是现今城市教会的普及现象,要么你现在开始向神祷告神学毕业以后被派到一间乡村教会,不然迟早都必须面对上述的情况。梁家麟的文章正好给笔者看到活生生的事实:以后的事奉面对的不再是一群的“善男信女”,而是一群“顾客”,随时对你的服事给予评价;在平信徒神学教育普及化的时代,牧师/传道人连唯一可以“自夸”的优势也没有了;以事工为导向的教会倾向同工团队多元化(现今大马教会还比较少见),全科传道(主任牧师)与专科传道之间存有张力。
笔者赞同梁家麟所说传道工作最大的问题不是对召命与品格的轻忽,而是传道在教会里的定位问题,笔者相信每一位神学生都有神的呼召,只是当进入教会事奉后才发现“现实是残酷的”。以上种种的情况看起来好像都很负面,但笔者觉的只要改变一下心境,这些“绊脚石”既可成为“踏脚石”!当牧者在失去“优势”而浮现出自卑心理时,笔者认为可以学习耶稣的榜样,耶稣说:要做领袖就必须做仆人。笔者觉得耶稣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要解决领袖的自卑心理,因为当仆人就是要放弃一切的优势。耶稣以“木匠的儿子”呈现在众人面前,门徒里不乏很多的“专才”如会计师(马太)、政客(犹大)...耶稣可以从容面对他们因为他有仆人的心肠。在教会充满了一大堆专才,牧者不需要与他们“竞争”资格,因为我们只是个仆人,让我们好好地服事他们吧!将他们安置在妥当的岗位上,笔者相信教会一定可以“如期发展”。
面对教会里专业主义的现象,笔者认为牧者必须认清自己的目标,否者就随风漂泊,东做做,西做做。牧者的工作是服事羊群,使他们成为门徒,教导他们认识真理。牧者应该有广大的心胸,因为当你以专业主义的态度去看待会友时,你所得的是一群的“顾客”;但是你专心服事羊群时,看顾他们灵里的需要时,你所得的是一群忠心的朋友与同工!笔者相信这也是耶稣的教导吧!

2009年9月11日星期五

安乐和怕死


安乐与怕死是一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兄弟。虽然出自同一个父母亲,他们俩就是不和,整天到晚斗个不停,好像要做戏给全世界的人看一般。但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身为大哥的安乐,仗着自己“老大”的身份,作威作福,由于是长子,所以所有的东西都是一手的;可怜的老二,所有的东西都是“执二摊”,由于心理自卑作祟,在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在暗地中反抗大哥。其实怕死这个名称也是有它的原因的,对于身份不被肯定,又想攀上老大的宝座,便设计了一些的理论,以属灵的美名来控告大哥对权利和物质享受的肤浅。所以,在两者针锋之下,屋檐底下不得安宁!
阿东是家庭里的另一份成员,对于他特殊的身份,笔者觉得有必要向大家解释。阿东在年幼时便失去了双亲,由于他的双亲与安乐、怕死的双亲是忘年之交,他便成为了家中的养子。由于是养子,当然就失去了很多优待,然而天生“命硬”的阿东,凭着超人的毅力,在各个方面都超越他人很多,他觉得两位“哥哥”们在家中的分身是无可质疑的,他也没有兴趣去与他们相争,能够在家中生活他已经很知足了!就因为这样,阿东在学业上成绩超群,升学都是靠奖学金,从不需要家里的支持,父母因此对阿东改观了很多。
话说回安乐与怕死,刚开始对阿东这个养子其实并没看在眼里,对他们来说,他并没什么威胁力,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眼看父母对阿东态度上的改变,深感地位被威胁,可能以后家产都会被瓜分!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之前一切的恩恩怨怨还是先搁下吧,先除掉这个外人方为上上策!两位昔日的敌人如今成为朋友,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给阿东好看。可怜的阿东,对于将临的灾难却毫不知情!(to be continue...)

2009年8月30日星期日

原住民部落之旅


我的“书”包

台湾来的朋友



入乡随俗


背起十字架

上星期与一班台湾来的大学生到Gopeng的原住民村宣教,我与瑷瑾便充当他们的导游兼翻译员,为了把握时间,我们便带了“一些”课本去,以便在空挡时可以赶下功课,所以收下收下,竟然收了一整袋的书本,由于第一次到部落宣教,所以没什么经验。第一天到第一站是由车子载送,但是到了第二天,糟糕!我们竟然必须步行一小时半的山路才可抵达下一个部落!背上的课本成为我的累赘,每走一步都觉得背包越来越重,虽然我上课都会带书包,但都不从感受到背部的压力,但走了半小时,背部便开始吃不消,这时我才开始感受到背部的存在,原来背部承受了大部分的重量,到达终点时,摔下背包是的瞬间真的是感到“重担皆脱落”,但是也感到背部也踏实了许多。当我背起自己的十字架时,我的属灵背部可以使我支撑几分钟呢?看来是时候我锻炼我的背部了!(肉体和属灵)









我的理想背部!

2009年8月20日星期四

“民众神学”可应用在大马?

韩国民众神学的出发点就是“民众”,民众是谁?民众就是社会上受逼迫的人,明确说明就是“一些在社会与经济上是贫穷的,政治上受压迫的,与在宗教与文化上遭隔离和被镇压的人。[1]积极推动民众神学的韩国神学家徐洸善更一针见血地道出:韩国的民众神学就是从讲民众的故事出来的[2]。从历史来看,基督教能够在韩国广泛被接纳,以致现今韩国有将近三分一的人口宣称自己是基督徒,都是因为其民众神学精神的影响,其贡献有推广韩文(Hangul)以取代汉字(汉文是当时的官方语文,很多下层人士都不认识)[3]和当韩国于29.8.1910落入日本的统治时,韩国的基督徒联合人民一起对抗日本占领,这让人民看见基督徒的信仰与民族独立是一致的[4]。虽然当时韩国教会所做出的行动其出发点是为宣扬自己的信仰:他们推广韩文是为要传福音给平民;他们抵抗日本是因为他们拒绝敬拜天皇,但这些行动都有意无意地影响当地的文化、教育和政治。

虽然文化、种族和地理上的差异,但笔者认为民众神学的精神是可以被大马教会吸纳的,因为在大马绝对不乏被欺压的“民众”,其中笔者观察到的是原住民。笔者最近在实习教会观察到一群的原住民被政府剥削了他们的土地,虽然政府是乎有赔偿一些的金钱,但其善后的功夫政府却一概不理,由得他们自生自灭,身为教会在关怀他们的同时,我们如何为他们向权势发言呢?另一个笔者的观察是一小群信耶稣的马来人,基于法律以及种族的限制,他们是被逼迫的一群,法律上,他们不被允许改教,他们也被自己的族群排斥,教会在接纳他们的同时,我们如何为他们向大马律法发出挑战呢?同性恋者?外劳?印尼女佣?由此看来,为了这些“大马民众”,教会是否愿意走出四面墙,为神的“民众”踏入社会与政治的领域呢?笔者相信当教会愿意踏出这一步,人民的眼睛是明亮的,必定会看到教会是与他们同步的。
[1] 金容福:“从亚洲人民受苦与挣扎的处境看上帝的宣教,”《上帝在亚洲人民之中》(郭佩兰编;香港:基督教文艺出版社,1993),页177。
[2] David Kwang-sun Suh, “A Theology by Minjung,” in Theology By The People, edited by Samuel Amirtham (Geneva: WCC, 1986), 69.
[3] Kim Yong Bock, “Korean Christianity as a Messianic Movement of the People,” in Minjung Theology: People as the Subject of History, edited by Kim Yong Bock (Singapore: CCA, 1981), 80-82.
[4] Kim Yong Bock, “Korean Christianity as a Messianic Movement of the People,” in Minjung Theology: People as the Subject of History, edited by Kim Yong Bock (Singapore: CCA, 1981), 92-97.

重建教会的围墙?


回应老师的问题:笔者认为“公共性”对教会还很新,甚至对教会领袖也一样,所以详细的探讨与教导是必要的。尤其信徒会对教会的“排他性”和“公共性”产生混乱,导致教会分裂,这样当教会的围墙被拆下来时,教会也跟着跨了。笔者认为教会对救恩与罪的立场绝对是“排他”的,但对宗教间的对话,社会需要和政治趋势,教会的立场应该是“公共”的。
所以在会友还没完全明白之前,教会还是别迁举妄动。笔者尝试用韩国的“民众神学”来应用于教会在大马的情况。

2009年8月19日星期三

探讨五经中的公共性


笔者过往都被教育圣经是向内对教会的,接触到“公共神学”是在进入神学院之后。圣经研究和神学研究一直以来都被认为纯属宗教而已;然而近代的神学研究趋势开始倾向于研究圣经在社会所发挥的公共性。笔者的观察认为大马的教会比较倾向于前者,教会的神学框架只是限制于教会的四面墙里,教会外面的事情一概不谈,笔者相信只要教会承认神学也具有其公共性并加以实践,教会将可以“震动”整个大马社会。谢品然的尝试的确开阔笔者对圣经有另一个角度的诠释,并挑战信徒公然面对圣经里给信徒的“公共”使命。教会的四面墙,是时候“拆下来”了!

2009年8月13日星期四

Can we stop Adolf Hitler?

今天去参加了Dr.Mark 的“分享会”,讲到关于Friedrich Nietzsche的will to power学说,听了将进一小时半的英国英语,似懂非懂地,只听到他说“how can we stop Hitler?", 特别感兴趣。据我那有限的英语程度,Nietzsche提说在属世的环境当中(corparate)是需要权利(power)来掌控整个大局的,而这就需要一些的力量资源(force),例如军事力量(military);而教会在强调“爱”(love ethic)的同时,我们要如何面对不公义事件?面对希特勒这样的暴君,教会还可以用爱来改变/抵挡当时整个时局吗?拉比提到在“爱”的同时,“公义”也是需要的,在旧约里“怜悯”与“审判”是共存的。爱的框架已经把基督徒套牢在教会的四幅墙里,是时候我们要声张正义的时候啦!以上是小弟的小学之见,请多多赐教。Peace.

2009年7月31日星期五

2009年7月30日星期四

终于肯开始下笔了!

对我来说,开头总是最难的。要写什么?写了又会有什么反应?今天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开始下笔。我把标题标榜“爱博”,广东意“拼命”,以提醒自己凡事都应该拼命。好像我一生都没什么“拼命”,除了追我老婆那一次,也是我最有成就感的一次吧。原来“拼命”后会使自己有成就感的。如今,身为神学生已经半年了,感觉自己还没有“拼命”,有很多的计划都被我用各种的理由延搁了,例如要瘦身啦(反而越来越肥),写blog啦(老师命令),读很多的书(买就买了很多)。爱博!爱博!我要拼命啦!加油!

2009年7月20日星期一